第116章 七十年代知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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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章 七十年代知青
石麥冬是第二天走的, 蕭楠特意去送了一程，等回來後，她順便去逛了一圈, 然後換回來幾張布票。
據說小孩子的衣服要柔軟吸汗, 最適合的還是棉布，蕭楠買上布料，然後洗幹凈晾曬好。
為了這個小崽子，她可付出了太多, 蕭楠嘀咕道, 卻沒停下來。
方玚的工作有些忙，家裏的事情就只能蕭楠自己做了, 幾個月似乎很快就過去，小家夥也九個多月了。
雖然沒特意補, 但家裏的夥食也不差，孩子養得很好，但個頭大了對蕭楠的影響也越大, 平時活動都有些不方便。
眼看著孩子即將出生，方玚也更加的忙，有時候甚至會留在廠裏加班。
直到有天蕭楠醒過來, 睜眼就對上一張帶著幾分疲憊的睡顏, 還稍微楞了楞，伸手戳了戳他臉側。
方玚眼皮微顫, 伸手抓住在自己臉上搗亂的手，放在唇邊吻了吻。
“醒了嗎，今天要吃什麽？”
“暫時還不餓, 再睡會兒吧。”蕭楠把試圖起床的人按了下來，昨晚睡覺前都沒看到人回來, 也不知道忙到多晚去了。
方玚也就沒再掙紮，躺下閉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這一覺睡掉了半上午，洗漱後從衛生間出來，已經看不出臉上的疲態了，襯衣的兩個紐扣都沒扣上，顯得懶懶散散的。
“是放假了嗎？”蕭楠問，這些天難得看到人白天還在呢。
“實驗告一段落，接下來我有至少二十天的假期，這些天辛苦你了。”方玚蹲下，把頭靠在她小腹，似乎能夠聽到一大一小不同的心跳聲。
實驗室裏的東西不是他一個人的，也不能隨手放在一邊不管，這實在是太不負責任，方玚做不出來這種事。
所以只得壓榨所有人的時間，加班加點的搞完。還好，在預產期前完成了，剩下的事情不需要他負責，這才大甩手直接給自己放了長假。
“也還好，畢竟懷都懷了。”蕭楠嘆著氣嘴角上揚：“不過接下來該你辛苦了。”
“嗯？”
蕭楠摸著他頭上的碎發：“養孩子啊，剛出生的嬰兒一刻都離不了人，聽說簡直是白天晚上的折騰人。”
每次聽到別人家說著孩子有多折騰，她就有點害怕。
“嗯。”方玚輕應了一聲，抱著她久久沒動。
方玚自己沒覺得有問題，不過一會兒，蕭楠就感覺不舒服，推推他腦袋，吐槽：“快起來吃飯，都什麽時候還沒吃早飯，順便把午飯也做了吧。”
方玚懶洋洋的站起來，一手挽上袖子，露出精瘦的胳膊：“今天沒什麽事，可以做點步驟多的菜，你想吃什麽？”
“啊，隨便。”蕭楠隨口應了一聲，感覺沒什麽胃口：“要不做魚丸？”
“可以啊。”方玚不挑食。即使更喜歡呆在實驗室裏，但做飯並不會讓他覺得麻煩，每一次都非常有耐心。
只是要說最新鮮的魚，那肯定是才從生長的水裏撈起來的，但空間他進不去，只能在外面等著，順便喝點早上留的稀飯墊墊肚子。
蕭楠在空間的小溪裏撈了兩條大魚，出了空間就被方玚接了過去。
刮魚鱗刨腹清理，然後切成兩半，把魚肉敲松刮茸，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。魚丸麻煩就麻煩在把魚肉刮成茸，看著方玚一點沒嫌棄麻煩，一個個小丸子在他手裏成型，最後統一倒進鍋裏煮。
聞著誘人的香味，蕭楠吸了吸鼻子，頓時感覺有胃口了。
方玚把魚丸湯撈起來，灑上香菜碎端上桌，蕭楠臉上的笑容還沒綻開，就僵住了。
“方玚。”蕭楠頓住，捂著肚子，臉上表情奇怪：“……我好像要生了。”
“！”
“我送你去醫院！”方玚臉上閃過一絲慌亂，伸手就要抱著她走。
“不，等等！”蕭楠拍開他手，緩過勁兒，堅定的把那一口魚丸吃了下去：“應該沒那麽快，你先把東西帶上！”
方玚立刻提上早就準備好的包，裏面放的是包被奶粉杯子等嬰兒和產婦用得上的東西。
“還有魚丸，給我裝上，等會兒去醫院吃。”開玩笑呢，辛苦做好的，他們還沒吃上，等冷了就不好吃了。
方玚著急得不行，只想趕緊把蕭楠送到醫院去，她說什麽就是什麽，把丸子湯裝在保溫桶裏，還有做好的飯菜一並帶上，放在自行車籃子裏，連同早先準備好的包。
蕭楠坐在自行車後座，一手抱著他的腰，一手摸著肚子，等到真的到這時候，心裏還是有點忐忑。
只是小家夥到底著急，剛到醫院，蕭楠還沒來得及吃飯，就因為羊水破了進了產房。
等她再從裏面出來的時候，身邊還多了一個皺巴巴的小孩。
蕭楠只來得及低頭看了一眼，就昏了過去，把方玚嚇了一跳。
等發現只是累暈了後，方玚才哭笑不得的放下了心。看到她臉上的汗，方玚用手帕輕輕擦過，心頭似乎酸酸軟軟的。
他什麽時候見過蕭楠這麽虛弱的樣子，也只有現在了。
……
蕭楠沈睡中皺著眉頭，從混沌中醒來，總覺得周圍好像很吵，吵得人睡不好覺。
意識稍微清醒些，嬰兒哇哇大哭聲就鉆進耳朵裏，蕭楠打了個激靈，伸手下意識往肚子上一摸，往常熟悉的觸感卻沒有了。
蕭楠驚得睜開眼，低頭看下去才想起已經生了，身體一松躺了下來。
病房的門關著，這會兒生育住院的少，基本都是生完就回去了，蕭楠有幸獲得變相單人病房待遇。
小孩聲嘶力竭的哭聲還在，蕭楠轉過頭去，就看到方玚正滿臉嚴肅沖調著奶粉，看那嚴陣以待的架勢手裏拿著的不是孩子喝的奶粉，而是不小心就會爆化學炸.彈。
“噗！”蕭楠沒忍住笑出聲。
“醒了，等我下，馬上就好。”方玚抽空轉頭看了我一眼，手上還在晃著奶瓶。
“你把孩子抱過來。”蕭楠輕輕一笑，伸手。
方玚放下奶瓶，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放在她身側。
大概是感受到熟悉的氣息，小孩子哭聲漸緩，抽抽噎噎餓看著好可憐。
蕭楠輕拍著繈褓，臉上是說不出的柔和。
這還是她第二次看到孩子，睡前也沒怎麽看清楚。聽說小孩子出生都不好看，但她現在看著孩子幹幹凈凈小小巧巧的，也不是算難看。
等到皮膚長開，蕭楠都可以想象到他有多可愛了。
“是個男孩，出生時七斤三兩重，醫生說比其他孩子剛出生時都要重不少，他很健康。”
方玚滴了滴奶在虎口，確認溫度合適，這才拿著奶瓶走過來。
蕭楠想接過，被方玚避開放在櫃子上。
“你先吃飯，他一個小時前才喝過一次奶粉。反而是你，中午都還沒來得及吃，生了孩子後你又睡了三個多小時，先吃完再管他。”
“好嘛。”這麽一說，蕭楠才感覺自己好像真的餓了。
保溫桶裏是中午煮好的魚丸，還滾燙的時候裝進去的，大概是保溫桶質量好，這會兒打開還是溫熱的，剛好入口。
清清淡淡的湯鮮得不行，蕭楠捧著碗眼睛微瞇。從上午到現在，總算是喝到了。
半晌沒吃到東西，小家夥又開始癟嘴，眼看著又要開始哭了，方玚一下子把奶嘴塞到他嘴裏，調的奶粉滴了兩滴在嘴裏。
小家夥頓時就不哭了，臉上的表情似乎都變了個樣，然後閉著眼使勁的吸。
母子兩都開始幹飯，蕭楠填飽肚子後，滿足的往後靠。雖然沒有開刀，但感覺渾身都不得勁，還難受得不行。
她現在就是，難受不想動，而且無比的佩服現在生好幾個孩子的母親。實在是脆弱的身體內部的分裂，比她打一架要痛苦多了。
蕭楠累極了的躺在病床上，看著方玚忙著給小家夥餵奶，抱起來拍奶嗝，檢查孩子尿了沒，一系列的動作雖然生疏，但卻沒讓孩子難受得哭出來。
“說起來，小家夥叫什麽名字，總不能一直小家夥的叫。”蕭楠道。
方玚頓了一下，擡頭看她，顯然也沒想好。
兩人面面相覷半晌，蕭楠咳了一聲：“沒事，慢慢想還有時間，過幾天去登記的時候有名字就行。”
不過孩子的戶口是跟著母親走的，她的戶口不在這，只能先登記一個臨時的，等回去再轉一下就行。
蕭楠轉著念頭，方玚已經處理好小家夥的問題，把他給抱了過來。
蕭楠頓時轉移了視線，伸手摸摸小家夥，捏捏小手小腳。明明比她的手心都還要小，但卻不會缺少什麽，那種等身比例縮小的人類，精巧靈活。
對於沒有接觸過這麽小的孩子的蕭楠來說，就感覺很不可思議。
似乎是感覺到手上的動靜，小家夥小手張開，袖珍版的小手抓著她的手指緊緊的攥住。
溫熱的感覺頓時從手指上傳來，蕭楠眨眨眼睛，手稍微往回縮，小家夥也沒放手，可以看出使了很大的勁兒了，但對蕭楠來說卻沒多少阻攔的效果。
她稍微松松手，小家夥胳膊就往回收，再拉過來，他又攥緊了，但自始至終都沒松手。
小家夥臉上還做不出太多的表情，連是哭還是笑都讓人分不清，但蕭楠就是覺得看到他眉毛都皺了起來，興致一下子就起來了。
方玚把剩下的飯菜吃完，理所當然的把碗筷和保溫桶洗幹凈回來，就蕭楠玩孩子玩得高興。
聽到動靜，蕭楠輕咳一聲，難得臉微紅，略微有點不好意思，把手老實的放下，隨便小家夥抓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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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麥冬是第二天走的, 蕭楠特意去送了一程，等回來後，她順便去逛了一圈, 然後換回來幾張布票。
據說小孩子的衣服要柔軟吸汗, 最適合的還是棉布，蕭楠買上布料，然後洗幹凈晾曬好。
為了這個小崽子，她可付出了太多, 蕭楠嘀咕道, 卻沒停下來。
方玚的工作有些忙，家裏的事情就只能蕭楠自己做了, 幾個月似乎很快就過去，小家夥也九個多月了。
雖然沒特意補, 但家裏的夥食也不差，孩子養得很好，但個頭大了對蕭楠的影響也越大, 平時活動都有些不方便。
眼看著孩子即將出生，方玚也更加的忙，有時候甚至會留在廠裏加班。
直到有天蕭楠醒過來, 睜眼就對上一張帶著幾分疲憊的睡顏, 還稍微楞了楞，伸手戳了戳他臉側。
方玚眼皮微顫, 伸手抓住在自己臉上搗亂的手，放在唇邊吻了吻。
“醒了嗎，今天要吃什麽？”
“暫時還不餓, 再睡會兒吧。”蕭楠把試圖起床的人按了下來，昨晚睡覺前都沒看到人回來, 也不知道忙到多晚去了。
方玚也就沒再掙紮，躺下閉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這一覺睡掉了半上午，洗漱後從衛生間出來，已經看不出臉上的疲態了，襯衣的兩個紐扣都沒扣上，顯得懶懶散散的。
“是放假了嗎？”蕭楠問，這些天難得看到人白天還在呢。
“實驗告一段落，接下來我有至少二十天的假期，這些天辛苦你了。”方玚蹲下，把頭靠在她小腹，似乎能夠聽到一大一小不同的心跳聲。
實驗室裏的東西不是他一個人的，也不能隨手放在一邊不管，這實在是太不負責任，方玚做不出來這種事。
所以只得壓榨所有人的時間，加班加點的搞完。還好，在預產期前完成了，剩下的事情不需要他負責，這才大甩手直接給自己放了長假。
“也還好，畢竟懷都懷了。”蕭楠嘆著氣嘴角上揚：“不過接下來該你辛苦了。”
“嗯？”
蕭楠摸著他頭上的碎發：“養孩子啊，剛出生的嬰兒一刻都離不了人，聽說簡直是白天晚上的折騰人。”
每次聽到別人家說著孩子有多折騰，她就有點害怕。
“嗯。”方玚輕應了一聲，抱著她久久沒動。
方玚自己沒覺得有問題，不過一會兒，蕭楠就感覺不舒服，推推他腦袋，吐槽：“快起來吃飯，都什麽時候還沒吃早飯，順便把午飯也做了吧。”
方玚懶洋洋的站起來，一手挽上袖子，露出精瘦的胳膊：“今天沒什麽事，可以做點步驟多的菜，你想吃什麽？”
“啊，隨便。”蕭楠隨口應了一聲，感覺沒什麽胃口：“要不做魚丸？”
“可以啊。”方玚不挑食。即使更喜歡呆在實驗室裏，但做飯並不會讓他覺得麻煩，每一次都非常有耐心。
只是要說最新鮮的魚，那肯定是才從生長的水裏撈起來的，但空間他進不去，只能在外面等著，順便喝點早上留的稀飯墊墊肚子。
蕭楠在空間的小溪裏撈了兩條大魚，出了空間就被方玚接了過去。
刮魚鱗刨腹清理，然後切成兩半，把魚肉敲松刮茸，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。魚丸麻煩就麻煩在把魚肉刮成茸，看著方玚一點沒嫌棄麻煩，一個個小丸子在他手裏成型，最後統一倒進鍋裏煮。
聞著誘人的香味，蕭楠吸了吸鼻子，頓時感覺有胃口了。
方玚把魚丸湯撈起來，灑上香菜碎端上桌，蕭楠臉上的笑容還沒綻開，就僵住了。
“方玚。”蕭楠頓住，捂著肚子，臉上表情奇怪：“……我好像要生了。”
“！”
“我送你去醫院！”方玚臉上閃過一絲慌亂，伸手就要抱著她走。
“不，等等！”蕭楠拍開他手，緩過勁兒，堅定的把那一口魚丸吃了下去：“應該沒那麽快，你先把東西帶上！”
方玚立刻提上早就準備好的包，裏面放的是包被奶粉杯子等嬰兒和產婦用得上的東西。
“還有魚丸，給我裝上，等會兒去醫院吃。”開玩笑呢，辛苦做好的，他們還沒吃上，等冷了就不好吃了。
方玚著急得不行，只想趕緊把蕭楠送到醫院去，她說什麽就是什麽，把丸子湯裝在保溫桶裏，還有做好的飯菜一並帶上，放在自行車籃子裏，連同早先準備好的包。
蕭楠坐在自行車後座，一手抱著他的腰，一手摸著肚子，等到真的到這時候，心裏還是有點忐忑。
只是小家夥到底著急，剛到醫院，蕭楠還沒來得及吃飯，就因為羊水破了進了產房。
等她再從裏面出來的時候，身邊還多了一個皺巴巴的小孩。
蕭楠只來得及低頭看了一眼，就昏了過去，把方玚嚇了一跳。
等發現只是累暈了後，方玚才哭笑不得的放下了心。看到她臉上的汗，方玚用手帕輕輕擦過，心頭似乎酸酸軟軟的。
他什麽時候見過蕭楠這麽虛弱的樣子，也只有現在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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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識稍微清醒些，嬰兒哇哇大哭聲就鉆進耳朵裏，蕭楠打了個激靈，伸手下意識往肚子上一摸，往常熟悉的觸感卻沒有了。
蕭楠驚得睜開眼，低頭看下去才想起已經生了，身體一松躺了下來。
病房的門關著，這會兒生育住院的少，基本都是生完就回去了，蕭楠有幸獲得變相單人病房待遇。
小孩聲嘶力竭的哭聲還在，蕭楠轉過頭去，就看到方玚正滿臉嚴肅沖調著奶粉，看那嚴陣以待的架勢手裏拿著的不是孩子喝的奶粉，而是不小心就會爆化學炸.彈。
“噗！”蕭楠沒忍住笑出聲。
“醒了，等我下，馬上就好。”方玚抽空轉頭看了我一眼，手上還在晃著奶瓶。
“你把孩子抱過來。”蕭楠輕輕一笑，伸手。
方玚放下奶瓶，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放在她身側。
大概是感受到熟悉的氣息，小孩子哭聲漸緩，抽抽噎噎餓看著好可憐。
蕭楠輕拍著繈褓，臉上是說不出的柔和。
這還是她第二次看到孩子，睡前也沒怎麽看清楚。聽說小孩子出生都不好看，但她現在看著孩子幹幹凈凈小小巧巧的，也不是算難看。
等到皮膚長開，蕭楠都可以想象到他有多可愛了。
“是個男孩，出生時七斤三兩重，醫生說比其他孩子剛出生時都要重不少，他很健康。”
方玚滴了滴奶在虎口，確認溫度合適，這才拿著奶瓶走過來。
蕭楠想接過，被方玚避開放在櫃子上。
“你先吃飯，他一個小時前才喝過一次奶粉。反而是你，中午都還沒來得及吃，生了孩子後你又睡了三個多小時，先吃完再管他。”
“好嘛。”這麽一說，蕭楠才感覺自己好像真的餓了。
保溫桶裏是中午煮好的魚丸，還滾燙的時候裝進去的，大概是保溫桶質量好，這會兒打開還是溫熱的，剛好入口。
清清淡淡的湯鮮得不行，蕭楠捧著碗眼睛微瞇。從上午到現在，總算是喝到了。
半晌沒吃到東西，小家夥又開始癟嘴，眼看著又要開始哭了，方玚一下子把奶嘴塞到他嘴裏，調的奶粉滴了兩滴在嘴裏。
小家夥頓時就不哭了，臉上的表情似乎都變了個樣，然後閉著眼使勁的吸。
母子兩都開始幹飯，蕭楠填飽肚子後，滿足的往後靠。雖然沒有開刀，但感覺渾身都不得勁，還難受得不行。
她現在就是，難受不想動，而且無比的佩服現在生好幾個孩子的母親。實在是脆弱的身體內部的分裂，比她打一架要痛苦多了。
蕭楠累極了的躺在病床上，看著方玚忙著給小家夥餵奶，抱起來拍奶嗝，檢查孩子尿了沒，一系列的動作雖然生疏，但卻沒讓孩子難受得哭出來。
“說起來，小家夥叫什麽名字，總不能一直小家夥的叫。”蕭楠道。
方玚頓了一下，擡頭看她，顯然也沒想好。
兩人面面相覷半晌，蕭楠咳了一聲：“沒事，慢慢想還有時間，過幾天去登記的時候有名字就行。”
不過孩子的戶口是跟著母親走的，她的戶口不在這，只能先登記一個臨時的，等回去再轉一下就行。
蕭楠轉著念頭，方玚已經處理好小家夥的問題，把他給抱了過來。
蕭楠頓時轉移了視線，伸手摸摸小家夥，捏捏小手小腳。明明比她的手心都還要小，但卻不會缺少什麽，那種等身比例縮小的人類，精巧靈活。
對於沒有接觸過這麽小的孩子的蕭楠來說，就感覺很不可思議。
似乎是感覺到手上的動靜，小家夥小手張開，袖珍版的小手抓著她的手指緊緊的攥住。
溫熱的感覺頓時從手指上傳來，蕭楠眨眨眼睛，手稍微往回縮，小家夥也沒放手，可以看出使了很大的勁兒了，但對蕭楠來說卻沒多少阻攔的效果。
她稍微松松手，小家夥胳膊就往回收，再拉過來，他又攥緊了，但自始至終都沒松手。
小家夥臉上還做不出太多的表情，連是哭還是笑都讓人分不清，但蕭楠就是覺得看到他眉毛都皺了起來，興致一下子就起來了。
方玚把剩下的飯菜吃完，理所當然的把碗筷和保溫桶洗幹凈回來，就蕭楠玩孩子玩得高興。
聽到動靜，蕭楠輕咳一聲，難得臉微紅，略微有點不好意思，把手老實的放下，隨便小家夥抓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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